爆款小说成婚前夜,我发现夫君出轨了在线阅读-谢砚辞周砚免费阅读

时间:2025-09-01 11:06:41

自从大婚的日子公布后,状元夫君就发现我不一样了。我不再拉着他喋喋不休诉说爱意,

也不再缠着他学习古代的二人欢乐图,甚至不再因为他和公主关系暧昧而发脾气。

他以为我终于学乖,开始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。其实是因为我瞒着他,

答应了大婚当天,让公主成为新娘的要求。待谢砚辞大婚之日,便是我离开京城,

重获自由之时。从此山高路远,你我不复再见。1.大婚前一天,谢砚辞心不在焉。终于,

他开口问我:“若是惹姑娘家生气了,该当如何?”我愣了一下,

想到了他妥帖放置在书房的那九十九封信笺。“阿蘅?”谢砚辞的声音将我从恍惚中拉回。

他站在书房门口,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波澜。“嗯?

”我慌忙收回思绪,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。“若是惹姑娘家生气了,该当如何?

”他又问了一遍,声音比平时低沉,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急切。我垂下眼睛,

不敢看他眼中的期待与焦虑。“送些好吃的?或者……好看的首饰?再不然,

带她去集市上玩?”我回答得朴素至极,甚至有些笨拙。谢砚辞的眼神果然暗了下来,

嘴角那抹习惯性的温柔笑意也淡了几分。我知道他在失望。金枝玉叶的公主,

怎么会喜欢这些乡野村妇才稀罕的玩意儿?“多谢。”他轻声道,转身又回了书房,

轻轻带上门。我站在原地,听着书房内纸张翻动的沙沙声,

忽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到谢砚辞的场景。那年我七岁,家乡闹春荒,去年欠收,

粮仓早就见了底。娘亲给了我一袋子铜钱,让我去集市买谷种。我攥着钱袋穿过人群,

却在奴隶市场看见了谢砚辞。十岁的少年被铁链锁着站在木台上,白衣染尘却依然挺直脊背。

人牙子正扯着他的头发给买家看牙口,他疼得眉头紧蹙却不吭一声。“那是谢家的小公子,

”旁边的大婶啧啧叹道,“谢老爷获罪抄家,男丁流放,女眷充官妓,

就剩这么个小的被发卖为奴。”阳光照在他脸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,

好看得像年画上的金童。等我回过神来,手里的铜钱已经全数给了人牙子。

我牵着谢砚辞回家时,爹的旱烟杆都吓掉了。“你买粮种买回来个大活人?!

”爹气得直跺脚。娘亲看着我们空空的米缸直抹眼泪,最后还是挨家挨户借粮才熬过那年。

这笔债,我家还了整整五年。谢砚辞刚来时娇贵得很。我给他穿我爹的旧衣裳,

他细嫩的皮肤被粗布磨得通红;吃糠咽菜他咽不下去,

饿得胃疼也不肯动筷;夜里我睡稻草堆让出炕给他,他却在漏风的土屋里冻得发烧说胡话。

最要命的是他要读书。我爹说都当奴隶了还摆什么少爷架子,他就每天蹲在灶台边,

用烧火棍在灰烬里写字。有天我砍柴回来,看见他手指被木刺扎得鲜血淋漓,还在练习写字。

“你傻啊!”我夺过柴火棍,把攒了半年的鸡蛋钱换成笔墨纸砚。他眼睛亮起来的样子,

让我觉得饿肚子也值了。渐渐地,他学会用破布裹住手掌继续劈柴,

能面不改色地喝下野菜粥,甚至帮我补衣裳时针脚比我的还细密。村里姑娘都羡慕我,

羡慕我有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童养夫,还说谢砚辞待我最好。这话倒是不假。我割草伤了手,

他连夜翻山采来止血草;我背柴累得直不起腰,

他二话不说就扛走全部;我说喜欢山那边的野杜鹃,第二天灶台上必定摆着沾露的花枝,

连刺都仔细剔净了。但每当我想靠近些,他总会恰到好处地退后半步,

像一株长在悬崖边的青松,看得见却够不着。我曾天真地以为,他只是天生淡薄,不善表达,

只是礼貌的和所有人保持友好罢了。就像是月光,平等地洒在每个人身上。丫鬟小厮,

街坊孩童,甚至路边的乞丐,都能得到他恰如其分的善意。但也仅此而已。

不会对谁特别亲近,也不会对谁,特别在意。甚至我为此窃喜过,

想着至少他对别人也是如此,我不是唯一被礼貌疏离对待的那个。直到昨日清晨,

我亲眼看到那些信件。九十九封,每一封都被他小心收藏,按日期整齐排列。

明昭公主的字迹娟秀中带着几分傲气,从最初的客套问候,到后来的撒娇抱怨,

字里行间都是少女心事。而谢砚辞的回信草稿总是克制有礼,保持着恰当的距离。

直到最新一封公主来信,只有寥寥数字:“我生气了,不想再爱你了。

”然后便是他彻夜未眠的身影映在窗纸上,和他今晨眼中我从未见过的慌乱。

我后知后觉的明白,这才是爱。不是滴水不漏的温柔,不是进退得宜的体贴,

是会为一句气话辗转整夜,是把克制变成纸上反复涂改的墨迹。我闭上眼,

意识到这十年的痴心妄想,是时候该结束了。2.正当我要转身回去的时候,书房门又开了。

谢砚辞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卷画轴。他看见我还站在原地,微微怔了一下,

随即温和地问:“你……帮我看看这个礼物可好?”他展开画轴,是一幅工笔牡丹,

画得极为精细,花瓣上的露珠仿佛真的会滚落下来。我认得这是他熬了好几夜的成果,

当时还以为是给我们新婚的贺礼。现在瞧瞧,倒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“很美。”我说,

喉咙发紧。“公主喜欢牡丹。”他轻声说,像是自言自语,

“但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这幅画太俗气……”我看着他低头审视画作的样子,

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,嘴角不自觉地含着笑。这一刻的他如此生动,

与我记忆中那个永远平静自持的谢砚辞判若两人。我突然想起十四岁那年,

我偷偷绣了一个香囊给他。针脚歪歪扭扭,鲤鱼绣得像团烂泥。我红着脸塞给他,

他礼貌地道谢,然后那个香囊就再没出现过。那时我安慰自己,他只是不喜欢香囊罢了。

直到此刻,看到谢砚辞为了给公主准备礼物,而坐立不安的时候,我才忽然明白,

他只是不喜欢送香囊的人。我所以为的他天性淡薄,不过是因为能让他心乱的人不是我。

“我出去走走。”我说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谢砚辞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,

全部心思都在那幅画上。走出谢府大门,初夏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。街上人来人往,

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,一切都那么鲜活,与我麻木的内心形成鲜明对比。

我漫无目的地走着,一位穿着锦缎的侍女拦住了我,屈膝行礼道:“林姑娘,

我家主子想见您。”清雅包厢里,明昭公主正在煮茶。她坐在窗边,

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她身上,皮肤像最上等的白瓷,好看极了。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衣角,

常年劳作的粗糙手指在细软布料上勾出几道细痕,与公主那双白玉般的纤手相比,

显得格外笨拙可笑。站在她面前,我就像一只误入凤凰窝的麻雀。“你就是林姑娘?

”公主的声音像玉磬般清越。她目光在我身上轻轻一扫,既无轻蔑也无嫉妒,

就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。我忽然明白,在她眼里,我连当个对手都不够格。

“民女见过公主。”我笨拙地行礼,膝盖僵硬得像是生了锈。公主微微抬了下下巴:“坐。

”我刚坐下,就有侍女端来茶点。茶点很精致,我都不敢用力拿,生怕出丑,惹人笑话。

“听说,是你把谢郎养大的?”我点点头,喉咙发紧。“真是辛苦你了。”她放下茶杯,

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,“不过现在谢郎今非昔比了。

你知道他殿试时作的《治国策》连皇上都赞不绝口吗?”我摇头。这些事,

谢砚辞从没跟我说过。“我父亲是当朝皇帝,”公主微微抬起下巴,“只要我一句话,

谢郎明年就能进翰林院。你呢?你能给他什么?”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。是啊,

我能给他什么?除了满手的茧子和一身的烟火气。公主忽然压低声音:“还有件事,

你可能不知道。谢家当年被抄,是因为……通敌叛国。”我的茶杯“当”地一声落在桌上。

她轻轻抚了抚鬓边的金凤步摇,朱唇微启:“不过本宫是父皇最宠爱的女儿,

只要本宫一句话,这些陈年旧案自然无人敢提。谢郎的前程,本宫说了算。

”“本宫若是心情好,他明年就能入阁拜相。若是本宫不高兴……”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,

“这案子随时都能重新翻出来。”她招招手,一个侍女捧着一个锦盒走过来。

“这里是五百两银子。”公主指尖轻点锦盒,银锭在阳光下刺得人眼睛发疼,

“够你重新买十个童养夫了。”银光晃得我眼睛发涩,恍惚间看见谢砚辞伏案苦读的背影,

夏夜蚊虫叮咬也不肯放下笔,冬日手指冻裂仍坚持临帖。十年寒窗,他熬过来了;金榜题名,

他做到了。这一路太苦,不该再被我拖累。手指悬在银锭上方微微发颤。

我们本就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线,阴差阳错纠缠这些年,如今不过是各归各位。

何况……有这些银子,爹娘终于能过上好日子。可最终只拿起最小的一锭。“这些就够了。

”我叹了口气,道:“谢砚辞现在是您的了。”3.走出茶楼,

我不知不觉来到了城外的河边。这里是我常来的地方,每当在京城感到压抑时,

我就会来这里对着河水发呆。水面上倒映着我的脸。平凡的五官,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皮肤,

与金尊玉贵的明昭公主相比,简直是云泥之别。我蹲下身,用手搅乱水中的倒影。

水中的倒影支离破碎,恍惚间又变回那个赤脚站在田埂上的渔家女。

我忽然想起隔壁阿嬷常说:“门当户对的姻缘,就像合脚的布鞋,走得再远也不磨脚。

”或许我该回到那个晒满渔网的小院,找个能陪我一起补网的汉子。他会一直陪着我,

会和我分食同一个烤红薯,会在我数铜板时挠着头傻笑。就像阿爹对阿娘那样。

谢砚辞是天上月,而我这条小渔船,终究靠不了那么高的岸。我望着远处暮色里的芦苇荡,

忽然有个熟悉的身影落在水面上,和我的影子叠在了一起。是谢砚辞。

他就站在几步开外的河堤上,青灰色的衣袍被风掀起边角,往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眉眼,

此刻却像蒙着层化不开的云。他不说话,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。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良久,他才开口,声音里带着些微不易察的紧绷:“你下午,为什么要去找公主?

”我指尖在微凉的水面上顿了顿。果然如此。平日里无论我做什么,

他总带着几分纵容的平和,可只要牵扯到明昭公主,他眼底的波澜就藏不住。我叹了口气,

慢慢转过身。想要解释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他原本还蹙着眉,像是有更多的话要问,

可在看清我泛红的眼角时,那些话忽然就卡在了喉咙里。他往前走了半步,

语气里的紧绷散了,染上些无措:“怎么哭了?”我没有说话。眼泪其实没掉下来,

只是眼眶太酸,酸得让我想闭上眼。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颊,指尖在半空中停了停,

又收了回去,转而轻轻握住我浸在水里的手。他的掌心总是暖的,此刻却暖不透我心里的凉。

他是温柔的,说话时会放轻语调,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。可这份温柔里,偏偏没有爱。

我好想问问,他为什么不喜欢我。可话到嘴边,还是没有问出来。怎么说呢?说什么呢?

到头来不过是自己难堪。我低下头,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他的手指修长干净,

和我这双常年干活的手放在一起,竟也像是隔着云泥。“别想那么多。

”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,声音放得更柔,“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。”我还是没说话,

只是将手抽出来。他看着我落寞的样子,忽然叹了口气:“我带你去摘星楼吧。你不是说,

一直想去看看夜里的京城吗?”4.我愣了一下。摘星楼是京城最高的楼,

据说能俯瞰半个京城的灯火。我前几个月随口提过一次,那时他正忙着户部的事,

只笑着应了句“等忙完这阵”,我还以为他早忘了。原来他还记得。我点了点头,

跟着他往摘星楼的方向走。回去之前,总该看看自己曾想要去看的东西。

一路上他都走得很慢,刻意配合我的脚步,偶尔指着路边的铺子说些趣事,

语气温柔得和往常一样。可我只是安静地听着,提不起什么兴致,

只觉得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累。走上摘星楼,看到了想要看的,

我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开心。忽然,我轻声问他:“谢砚辞,

你还记得我给你的第一个礼物吗?”他神色一顿,转过身看我,神色有瞬间的异样,

随即恢复如常,笑着说:“当然记得,是个绣着鲤鱼的香囊。”“那香囊在哪儿呢?

”我抬头看他,目光直直地撞进他眼里。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,眼神有些闪躲,

含糊道:“许是放在哪个箱子里了,回头我找找……”我没再追问。那香囊在哪里,

我今天已经看到了。在明昭公主的腰间,用一根同色的流苏系着,针脚歪歪扭扭的鲤鱼,

在华贵的衣料上显得格外突兀。“是时候该回去了。”我低下头,说道。他找他的明昭公主,

我回我的小渔村。他大概是察觉到我情绪不对,伸手拉住我,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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